奢望的量天尺
那一年,我可能只五六岁的样儿,我生病了,发烧,咳嗽,父母都一直忙着队里的农活,没有人来理我,我只好躺在巴箦上睡着养病。我还没痊愈,我父親又得一个名为“钩端螺旋体"的传染病,实在是厂没办法了,这不是小病,只有在队里保管员那儿,借钱住院。 我父親住院后,没钱在医院吃饭,我与母亲一起,给父親送饭到医院去。路上,正是午时一点左右,蓝天白云下,火辣辣的太阳,正得意地烤着通往医院的泥沙路,青石板路,泥沙小路,被烈日烤得发白,青石板上更烫,煎熟鸡蛋是不成问题,我走在发烫的泥石路上,烫得实在不行,只有东跳西窜,两只脚选择性地踩在路边的枯草上前行,那时我奢想,如果有一双凉鞋多好啊! 人生之路,曲折坎坷,足下一双量天尺,丈量着人生的每一步行程,行程几何?当假以时日,遥遥人生,继续爬涉,风雨人生,把握这一双量尺,付诸多少思绪灬